“仙人应该很多,可是像你仙龄这么大的没几个了吧。”忆白在脑袋里想着神秘的玄訾仙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前。
“嗯……应该没几个了,谁知道几万年前的那些人在哪里?几万年之前也曾有一场战争。”玄訾慢慢的跟忆白聊起了往事。
“战争似乎本来就是不可避免的呢。”忆白长叹一口气。
“是啊,战争会带来祸事,不管是什么,所以我们不能让鬼族找到五神物,虽然目前还是不知道五神物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但是既然是神物,必然有它的用处,我这把老骨头就再折腾一次吧,这一次希望有一个好结局,然后我也可以自己在拢翠山都看护自己的草木了。”
“仙人可真是淡问世间事。”忆白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把手拿了下来看着玄訾。
玄訾换了一个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忆白:“你竟然称呼我为仙人了,真是……嫌别人都记不得我是一个仙人吗?”
忆白笑了笑没再说话,有些时候,一个小动作就可以暴露出你的想法。
南方穹碧城,叱咤带领鬼族军队搜罗罂粟花,穹碧城里有一座庙,里面供着上古魔兽——阎咸,阎咸是魔兽,那是对于外面的人来说,对于穹碧城来说,阎咸是一个神兽,阎咸一直守护着这座南方的古城不受外来侵略,上古时代阎咸的主人是城主,万箭齐发,穿心而死,血染城门,阎咸魔性爆发,自身死去,化为一个诅咒,凡事来侵的人,必然世代饱受万箭穿心之痛,事实上也是如此,世上总有不信邪和野心巨大的人,他们无一不受到了来自阎咸的诅咒,是此,这座穹碧城也被认为是唯一的不染污血保持纯真的地方。
叱咤听说过阎咸魔兽,那个上古勇兽,对于叱咤来说阎咸是他所听过的魔兽里最凶猛的一个,阎咸,叱咤很想去到过去看看这个上古魔兽是如何的风采,虽说阎咸未对人们下诅咒之前是一个神兽,跟他们鬼族没有一丢丢的关联,可是说起来,阎咸并不是纯种神兽,他是混合的,他是由魔兽和神兽所得,当年的魔兽,阎咸之父——阎痕,阎痕是鬼族鬼王骑下的第一魔兽,凶勇无比,与仙界一神兽结合,得一小兽,名为之阎咸,阎咸本于仙界,魔性尽藏,被仙人赠与给穹碧城城主,穹碧城城主待其亲厚,城主无妻女,穹碧城乃是自古以来的军事要塞,自古将士热血洒战场,很少有妻女待家中,何况穹碧城城主是一个情谊深重的好人,不曾动过儿女私情的心思,便一直守卫在穹碧城,城主爱护幼小的神兽,毕竟是神魔相交所得神兽,阎咸生长之速异常快,待其成长为成年神兽的模样时,也不过数月而已,城主身旁一直跟着他,带他守卫着穹碧城,阎咸与厮杀中魔性慢慢显露,城主不觉,对于阎咸的情感已然是与将士之间的兄弟情一样了,那一场大战,战事惨烈,纵然阎咸如何英勇也护不住全城的人,何况只是一个并没有完全接受任何训练的神兽?眼睁睁的看着养护自己成年的城主万箭穿心而亡,那一刹那阎咸似乎脑中崩开了什么东西,魔性进发,那一刻才是阎咸真正成为魔兽的时刻,为护卫这座城,他的主人直至死去,阎咸怎能让他的主人带着遗憾死去?用尽心力给了这座城一个承诺,给了他的主人一个承诺,攻穹碧城者,万箭穿心。
叱咤内心犹豫要不要进入穹碧城去大肆搜罗罂粟花,毕竟穹碧城的传说可不是说着玩玩的,最后选了一个小鬼进入穹碧城打探情况,这个小鬼自然是在寻找寻影镜时碰巧遇到玄訾和苘笛的勒索,自从那次事后勒索深受叱咤欣赏,认为勒索是一个可造之材,所以这次寻找罂粟之火的任务就交给了勒索,殊不知勒索早已经倒戈了,勒索不是勒索了,他是无索,他是那个每次在拢翠山都见到书眉都要甜甜一笑喊上一声姐姐的人,他不是以前那个为了在鬼族能够变成如叱咤般有声望的大将了,他想就这样做一个小鬼也不错,起码他可以隔几天就能到拢翠山都见那个漂亮的书眉姐姐,这次因为多要了几个都不能经常见到她了。
无索带着几个小将扮成人的样子在穹碧城外,将鬼族气息敛去便进了城,一进入穹碧城,一片的安详,不像是曾经血染全城的样子,很朴素的人,很简单的风气,无索找了一家最近的客栈,正打算坐下喝杯茶就看到了从二楼下来的两件白衣,无索第一反应就是逃,因为无索对玄訾是害怕的,不知为何,无索清晰地记得瑶水之上他掐着自己脖子时看自己的眼神,哪里是在拢翠山都时所见到的那个人?从二楼上下来的两个人却似没看到无索似得,跟无索就要擦肩而过,正是心安之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记得去拢翠山都……无索很无奈的回头微微一笑,玄訾连头都没回直接出了客栈,忆白丢给了无索一个同情的眼神也转身走出了客栈,无索想如果要跟玄訾他们住一个客栈,着实不踏实,转念一想,那个穿青衣的小子怎么没在?记得瑶水湖畔他也掐他的脖子……
玄訾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无索,难道罂粟之火会在这个传说中的穹碧城吗,也许那年大战中血染?称之为罂粟之花?可是怎么可能?自从来了这座城连一束罂粟花都没有见到,这是怎么回事?同是南方之城,穹碧城不可能连会一朵罂粟花也见不到,除非这座城真的有什么诡异之处。
城主世代更替,他们已经不再刻意的交涉城中的事物,毕竟城里有了阎咸庇佑,不用那么多的繁文缛节束缚这座城,城主只是一个噱头,城里早就没有了城主,自从那场战争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