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天的药,仍然没任何的效果,直把夏子能急的把城里的大夫几乎都找来了,但回答的都是一样,只知道夏雨荷的脉搏奇怪,就是不知病因。
“你们仔细查,认真查,”夏子能站在床前不停的转着。
“将军,我们已经尽力了,”那些大夫无奈的跪在地上,他们却是无法救夏雨荷。
“什么意思?”夏子能一脸的惊愕,莫非他家妹妹真的没救了。
“将军还是,还是准备小姐的后事吧,”一位大夫大胆的说了出来。
“什么?后事?”夏子能一下蒙了,他妹妹到底怎么了,来府里一天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雨”老夫人一听要为她的这个孙女准备后事,一口气没上来直接给晕了过去。
“老夫人,老夫人,”桂嬷嬷慌忙在一旁搀扶住。
“快抢救,”夏子能瞪着那群庸医。
妹妹马上就散手而去,祖母又给晕了过去,夏子能好不着急。
“小姐,服下这个药丸,有什么遗言就告诉少爷,”闭月从药箱里小心的拿出一个瓷瓶,然后拿出最后一粒放在手里。
“好香,好香!”屋内的那些庸医闻着那一股清脆的香气不由得夸赞着。
“这是什么药丸?”看着不光晶莹透题,还发出一股清脆的香气,这种味道好闻的让人无法起名字,夏子能一脸的惊讶。
“续命丸,可保小姐一天,”闭月说着就给夏雨荷府上了。
“续命丸?不就是将军府四小姐跟他的师傅活阎王研制的吗?”那些大夫惊奇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夏雨荷,莫非她就是将军府的四小姐。
都知道夏将军府的夫人姨娘多,小姐也不少,如果他们本府的人不说是几小姐,他们谁不敢妄言。
“我便是,”这时夏雨荷突然开了口。
“闭月扶我坐下,”夏雨荷睁开眼朝闭月伸了伸手。
“嗯,”闭月把她家小姐搀扶起来,靠到床背上。
“雨荷,你没事了?”夏子能惊喜的站在一旁。
“神医!”那些大夫异口同声的唤着。
“雨荷只是暂且保住性命,到明早就要离哥哥而去,”夏雨荷一脸的微笑轻轻的拍着夏子能的手。
“啊!”夏子能是白欢喜一场,身子不由的朝后退了两步。
“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呀!”一个大夫对着外面不甘的喊着,一代神医就这样去了。
“闭月拿来,”夏雨荷冲闭月使两个眼神。
“小姐,”闭月从药箱里拿出了一本医术走了过来。
“送给他们吧,”夏雨荷看着他们微微一笑,就要快死的人了,留着这医术也没什么用。
“给,”闭月把属送到站在最前面的手里。
“这本书,是雨荷自己研究出写的,对各位大人也许能有所帮助,”夏雨荷看着那些人脸上带着一丝的笑容,希望这本书能帮助他们救更多的人。
“谢四小姐,”那些大夫听后纷纷下跪,神医的医术肯定有着不同的见解。
“都起来吧,”夏雨荷朝他们挥挥手。
“治病救人是我们大夫的天职,千万不要因为银两放弃宝贵的生命,”夏雨荷就像师傅在教导学生,让他们懂得生命的重要性。
“是,四小姐教训的是,”那些大夫汗颜的低着头,他们不乏有些大夫,为了几两银子就放弃了本能救活的病人。
听着夏雨荷的一席话,夏子能不停的摇头,这还是他以前哪个骄横任性的妹妹吗?
以前她很自私,什么都以她为主,只要是她喜欢都要设法拿到,对长辈更是无礼,把他们的祖母气的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
再看现在,他们的祖母是多么的宠她,她做事说话都是朝大的方面,此刻的她简直是一位忧国忧民的好官。
“要敢于尝试,”这些可是许多大夫都不具有,她们只会看着书本抓药,遇到些麻烦的病,没遇到过的病,他们就饿束手无策,就像她现在这样,只是脉搏不正常,他们之前也都没遇到过,就给她判了死刑。
“是,是,”说的那些大夫是连连点头。
说的这些,都是他们之前想都没想过的。
“你们都回去吧,雨荷的时日已经不多,想跟哥哥聊几句,”夏雨荷淡淡一笑转向夏子能。
“是,”他们都低着头退了出去。
“小姐,”闭月看了看她家小姐一眼,然后把屋内的人都带了出去。
“雨荷,你就不能自己救救自己吗?”她可是神医呀?需要怎么治疗,尽管告诉那些大夫就是了。
“雨荷是神医,知道自己的病,”夏雨荷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视乎一点都不怕死。
“雨荷不怕吗?”夏子能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夏子能摸着她的胳膊关心的问。
“不怕,那边不是有姨娘吗?”夏雨荷嘴角处划过一抹冷笑。
“姨娘,子能也很想姨娘,”一提到他们的姨娘,夏子能不尽落泪,他们的姨娘这些年在将军府是如何活下的,他是最清楚的,她内心痛苦跟折磨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雨荷到那边就知道亲生父亲就是谁了,”夏雨荷感叹的说着,自然他不愿意告诉他们的亲生父亲是谁,她只好到那边问她姨娘去了。
“哥哥告诉雨荷,告诉雨荷,”看着自己的妹妹都这样了,还想着自己的父亲是谁,他这个做哥哥的怎能忍心看着她着遗憾离去。
“哥哥为难就不用说了,”夏雨荷眼角处闪过一丝的得意,没问他,他却主动说。
“不,哥哥今天必须说,”夏子能一脸的坚定,他现在不说恐怕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哥哥,”夏雨荷强忍着哭,激动的看着他家哥哥。
“哥哥只知道,夏一天不是我们的亲生父亲,我们的亲生父亲是谁,哥哥也不知道,”夏子能无奈的摇摇头。
“不知道?”干嘛还说要告诉她,不是想耍她玩吧,夏雨荷不悦的低着头。
“雨荷不要着急,听哥哥慢慢道来,”夏子能站起身,脸上立刻变的很沉重,回忆他们的身世,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也是让他很难启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