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给雨荷师傅带麻烦了?”看着那三认被进去,成思远自责的眼神看着褚潇,都是他们太过着急,力度没把握好一掌把他们打下去了。
“今夜在屋顶休息吧,”那几人虽然受着重伤,毕竟还没断气,以美人的医术肯定能救活他们。
如果二夫人知道他们三人还活着保不齐会来杀人灭口,她的美人未免会跟着遭殃。
“嗯,”成思远赞同的点点头,那三人还活着他确实不放心。
夏雨荷忙好这个又接着忙那个,羞花气呼呼的站在一边动也不动,她家小姐什么人都要救。
“回房休息吧,”夏雨荷撇了眼羞花,她知道她为何生气,不就是不想让她救那几人吗?
“羞花还是陪着小姐吧,”羞花嘟囔着小嘴仍然站在一旁。
“去准备完善,”闭月瞪了羞花一眼,现在已经是亥时了,等他们忙好这几人还不到子时。
他们可都没用膳呢?以他们家小姐的性格,这三人伤的那般严重可定一夜都要守在一旁。
“是,”羞花点头转身离去。
夏雨荷一直忙到子时才忙好,用完晚膳,夏雨荷就靠在椅子上守在一旁。
褚潇蹲在屋顶可是连眼都没眨,成思远在上面趴着不知几时已睡熟,褚潇解下身上的袍子帮他的爱徒盖上。
孩子就是孩子,褚潇心疼摸了莫成思远的头,无父无母可怜的孤儿,如果不是被美人碰到,这孩子还不知要遭多少罪。
夏雨荷睡的正香却感到有人朝她走来,她拼命的睁开眼只见三人的其中一人正手握着匕首对着她。
“动手吧?”夏雨荷一脸的平静,刚刚还救了他们几人一命,现在却拿着刀的对着她,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啪,”那人手中的匕首一下丢到地上,人也朝后退了一步。
“忘恩负义的东西,”羞花手中的匕首直直的压在那人的脖子上。
不好,褚潇从屋顶慌忙破门而入。
“潇,”夏雨荷一脸的惊讶,他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莫非这三人的伤势跟他有关。
“师傅,”成思远被惊醒,见他王爷师傅冲进了屋内,他也随着跟了进去。
“你,你们?”看到成思远在此更加惊讶了。
“啊?”那人看着褚潇跟成思远身子不由的一颤,他们是早有防范呀,不然也不会刚出现就被发现。
“羞花闭月拜见靖王爷,”羞花收回那黑人脖子上的匕首冲褚潇微微屈膝。
夏雨荷守在病人的一旁,他们姐妹怎能放心也只好陪在一旁了。
“起身,”褚潇朝他们挥挥手。
“谢王爷,”闭月羞花站起身立在一旁。
靖王爷?那人向白痴一样的盯着褚潇,靖王爷是何许人也,十四岁就跟着皇上出征,十六岁就打的敌军望风而逃,今天就是死在他的剑下也没有任何的抱怨。
“你们认识?”夏雨荷见黑衣人那样的盯着褚潇,询问的眼神看了看那人。
“不,不认识,”那黑衣人是连连摇头,惊吓的眼神时不时的看着褚潇跟成思远。
“你们这是干嘛去?”看着成思远困意犹在的样子,就只他们刚才就躲在医馆的某处。
“师傅正在教思远轻功,”成思远冷瞥了眼那个黑衣人,然后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看着他的雨荷师傅。
“对,轻功,”褚潇微微带笑在后面符合着。
“还不接着练去,”夏雨荷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真是什么样的师傅带什么样的徒弟,他的这个徒弟才到王府几日,就学会撒谎了。
“思远,我们继续练,”褚潇冲美人玩味的一笑转过身。
“是师傅,”成思远答应着,然后看着夏雨荷微微一笑道,“师傅告退。”
“走,走,快走,”夏雨荷朝成思远连连摆手。
“还是思远反应的快?”褚潇高兴的看着成思远,这个徒弟是越来越喜欢,也越来越向他,如果他再长几岁就完全可以当儿子了。
他们这次没在去医馆的屋顶,而是来到茶楼的屋顶躺着。
“雨荷师傅好像知道我们在撒谎?”成思远脸上带着些许的自责,在他雨荷师傅面前还是第一撒谎呢?
“肯定知道了?”褚潇一脸的不以为然,美人那般聪明什么也满不过她。
“师傅会生气吗?”成思远单纯的眼神看着褚潇。
“会,”褚潇轻轻的摸着他的头,美人只是假生他们的气,不会记恨他们的。
“思远又做错事情了?”成思远埋怨的低下头。
“不算错,顶多算是善意的谎言。”褚潇对着谎言根本没当回事,他可是四岁的时候就开始撒谎了,这也许跟是生活的环境有关系,皇宫本事就是谎言的地方,而他这个徒弟却不然。
“嗯,”成思远点点头,闷闷不乐的低着头。
“好好休息,待伤好了再来杀本小姐。”夏雨荷冷撇了眼那人,然后来到椅子前坐下。
“这种人留不得?”羞花一脸的不悦,这样的人还是早早解决的好。
“休息,”夏雨荷瞪了羞花一眼,要是想杀他们还用的着刀吗?在给他们处理伤口时微微做点手脚即刻。
“是,”羞花大声的答道。
那人复杂的眼神看了夏雨荷半天然后又躺到床上。
夏雨荷这一夜没睡好,而二夫人也是一夜每没眠,坐在府里迟迟的等不到那三人的消息,刚想出去看看却家如花匆匆的回来禀报,说医馆里有三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夏雨荷需要抢救他们,晚上就在医馆休息了。
二夫人一听整个人都给震住了,急忙换上夜行衣到医馆看看情况,刚来到医馆的前排的房顶上,就见有两人正守在医馆的屋顶上,无奈只好回府着急的等待着机会。
夏雨荷一直在医馆里呆着,直到第三天完全确定那三人没有生命危险,这才敢回府休息。
褚潇也一直守到夏雨荷回府,这才带着他的爱徒一同回府。
“守着也是一门功夫,”两天两夜没合眼,褚潇依然还有心思斗他的徒弟。
“什么功夫?”成思远一脸好奇的盯着他家师傅。
“自己猜,哈哈,”褚潇走到门前推门进去朝床上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