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道:“感觉好多了。”
唐睿明道:“你躺下,我再看看你胸口的情况。”
蒋秋萍再次躺在床上,唐睿明将她的左乳推上去,然后趴在她胸口,迎着光线看了下,嗯,好多了,应该没事了。他又用手指按了按刚才皮肤蠕动的地方,问道:“还痛吗?”
蒋秋萍摇了摇头道:“不痛。”
“嗯,那就没事了,您把衣服穿上吧。”唐睿明对蒋秋频道:“不过你这病生得有些奇怪,所以我有些事想要问一下。”
蒋秋萍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你问吧。”
这次她没有穿那件小衣,只在内面套上了奶罩,所以胸部看起来比刚见面时挺拔了许多。
“你和雷燕的爸爸感情好吗?”唐睿明想了想问道。
“你怎么会问这个?”蒋秋萍讶异道。
“这个可能会和你的病因有些关联。”唐睿明很直接地说道。
蒋秋萍身子一晃,脸色怪异地问道:“你是说我这病……?”
“如果根据病因来推测应该是这样。”唐睿明无奈地截口说道。
说完,他把她中蛊毒的情况,以及蛊的特性,向她简单说了一遍。蒋秋萍听完,脸色剧变,颤声道:“想不到他会这样。”
唐睿明问道:“莫非你们的感情出过什么波折?”
“算起来应该是五年前,那时我们一家住在租来的房子里面,因为地方小,所以有时我就住在学校的单身宿舍。”蒋秋萍回忆道,“当时学校里调来一位美术老师,很有才气,看起来气质也不错。”
唐睿明知道又是那种老套的第三者插足的泡沫剧,只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出剧中第三者没有成功。
“或许因为我那时还不算丑吧,他总是找我给他当模特,开始我不答应,后来大家处久了,老是驳别人的面子也不好意思,于是就答应了他一回,谁知那次过后,就传出了风言风语,说我和他怎么怎么了。”蒋秋萍有些无奈地说道。
“后来我丈夫不知怎么知道了,居然跑到学校和他吵了一架,我当时处境很尴尬,就没有出面,我丈夫回来后很生气,说我有外心,还发誓要捉住我偷奸地证据。”蒋秋萍叹了口气。“他既然这么不相信你,当时你们怎么会……”唐睿明插口问道,但下面的话又不好出口。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蒋秋萍叹了口气,“当年我们是校友,那时的他很高傲,也很有才气,我们刚开始结婚时,感情很好地,他也很自信,从来不会怀疑我会对他不忠。”
“那后来……”唐睿明不解地问道。
“也许这就是命吧,”蒋秋萍长叹一声道:“他的那种性格在社会上处处碰壁,所以毕业后好几年他都混得很惨,这时他的性格又跳到了另一个极端,那就是处处钻营,经常给别人卑躬屈膝。”
“人的性格真地能变成那么大么?”唐睿明奇道。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地,”蒋秋萍点头道,“从那时候起,他就开始变得不自信了,尤其是过了三十岁之后,他因为经常算计,思虑过度,已经变成了一个小老头,就开始对我疑神疑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