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不禁楞了一下,然后连忙附身拨了拨地下的泥土。
只是这么一拨之后,一块在月光下闪烁着光芒的金属出现在了徐风的眼前。
看到这等景象,徐风哪里还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立刻继续用手拨开泥土。
直到整块金属全部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在这金属的左侧边缘处还凸起了一块把手形状的东西。
原来这个研究室是在地下的!
徐风总算搞清楚了为什么自己明明来到了地图上的标记点却没有发现研究室的踪影。
不禁感叹了一下这些人的隐蔽程度,谁能想到这样的一处有些荒凉的郊区地底竟然隐藏着一处研究室!
徐风缓了口气,然后将手握在那块金属的把手之上使劲全力缓缓拉开。
说实在的,这么大的一块金属还真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抬得动的,至少需要五六个成年人一同发力才有可能翘起。
如果徐风还是之前的明劲实力的话,说不得还真的有点吃力。
但是在提升到了暗劲实力之后不管是他的反应神经还是力量都得到了极大的增强。
这样的一块大铁块根本就难不倒他,右手青筋暴起,直接彻底的将这块金属抬了起来。
为了不引起太大的动静,徐风又稍微用了下力,尽量让那金属落在地上之后不发出太大的声响。
等到做完这一切之后,一个深不见底的圆形深坑也是出现在他的眼前。
深坑的一侧嵌入了一条长梯,看样子这个长梯就是负责出入这里的。
徐风俯身趴在深坑的旁边用耳朵听了一会儿,发现下面并没有什么动静。
看来自己刚刚弄出来的细微动静应该没有被人发现之后徐风才放下心来,然后缓缓舒了口气。
徐风左右看了看没人之后登上了嵌入坑边的那些梯子,开始向下爬去。
他并没有把那块金属重新盖上,哪怕他有这样的能力。
不过万一盖上之后何妖月跟龙树般若来到这里,万一没发现这里有一个地下研究室的存在那可就好玩了。
这个深坑虽然从上面看下去深不见底,但实际爬上去之后却没有多长,只是几个呼吸间便来到了最下方。
落下来之后,徐风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脚步,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让他惊喜的是,这里竟然没有守卫的存在。
也不知道是这个研究室由于隐藏的很隐蔽,原本就很松懈,还是因为天色已晚,那些守卫全部睡觉去了。
不过以这个研究室的隐蔽程度来看,在这个实验室之中肯定是有守卫的存在的,所以徐风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
这个研究室只有一个通道,旁边却有着很多的房门,非常像电影里面那些美国大片里面演的那样。
徐风知道,这些房门的背后应该就是那些守卫休息的地方,脚步又变慢了几分。
在这种地方如果他弄出一点点动静那肯定就是被打成筛子的下场,徐风可不想这么早就为国捐躯。
不知走了有多久,徐风只感觉度日如年一般的折磨着他,心中更是把白雅那个娘们给骂了不知道多少次。
这么危险的任务居然只派他一个人,如果不是意外的遇到了何妖月与龙树般若两个人,徐风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徐风确实是已经修炼到了暗劲的实力,但是还远远没有达到化劲的那种可以手挡子弹的地步啊!
如果说是面对着一个美国大兵他还可以以自己的反应神经尽量的躲避子弹,甚至是利用速度提前将其击杀。
但是如果在这种地方被包围住了,那下场只有一个——被射成筛子!
不过好在的是,不知走了有多久,这条通道也是终于走到了尽头,一块巨大无比的透明玻璃出现在徐风的眼前,里面摆设着无数徐风看不懂的仪器。
这种仪器徐风一个都叫不出名字,不过他却是能够看到里面那个正在摆弄着仪器的人!
此时研究室之中正有着一个看上去二三十岁的男人在不停的摆弄着仪器。
这个男人也是此时研究室唯一的一个人,面貌长的很普通,属于扔进人堆里面都找不出来的那种。
不过就是这么一个人却掌握着让两个超级大国都重视无比的资料与技术!
徐风很确信这个男人就是从华夏叛逃的那个叛徒,而判断出这个男人就是叛徒的依据也很简单,这个男人正是一个华夏人!
其实徐风很讨厌叛徒,特别是这种出卖一个国家的叛徒。
虽然徐风没什么大志向,但是他还是很爱国的。
毕竟华夏可是生他养他的地方,这种人叫他叛徒都是好听的,说得不好听的就是mai guo贼!
虽然徐风本身就被武当弟子称为林跑跑,但是那也是被何雨卿那个母夜叉给逼得嘛,对吧!徐风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叛徒!
而研究室之中的那个男人此时正集中精神操作着手上的仪器,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徐风的存在。
不过也就是徐风朝那透明玻璃走了没几步的时候,那研究室的门却是自行打开,同时传出了一道开门的声响。
徐风暗道一声糟糕,他忘记了这研究室肯定都是高科技产物,自动开关门这种小儿科肯定是会配备的。
也就是响声刚刚传出,那个正在操作着仪器的男人也是放下了手中的事物,抬头看向了门外的徐风,然后就是一愣。
也就是这么一愣,徐风立刻动用了晋升到暗劲以后带给他的速度,豪不忌讳的快步朝那边跑去,也不在意会不会弄出响声。
因为他知道,如果不阻止这个男人接下来的叫声,他的麻烦只会更大!
晋升到暗劲之后的徐风的速度很明显已经到了一种普通人永远也无法达到的速度。
只是一个呼吸之间,徐风便跑到了男人的身前,在他还没有喊出那一声的时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同时在他的耳边威胁道:“别出声,不然你现在就得死!”
那个男人果然不再出声,一粒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头上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