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匈奴人?”南宫晚警觉。却没得到答案,周围突然变得很安静,诡异的安静。过了片刻,才有人的脚步声,是白夜和傅庄人。
“公子,你没事吧?”白夜有些发急。
“在这么的情况下都能感觉到那么远的敌人,这个人真是不简单。”南宫晚低声自语。
“公子?”白夜不懂南宫晚在说什么。
“南宫晚,你没事吧?不会吓傻了吧?”傅庄人也急道。
“白夜,我眼睛进•;;;;•;;;;•;;;;•;;;;•;;;;•;;;;”南宫晚回过神道。
“蹲下!”傅庄人突然叫道,同时按住白夜和南宫晚的脑袋。几乎在三人蹲下的同时,又是一阵狂沙暴虐。
等这一阵平息之后,沙子已经已经掩过了他们的膝盖。而白夜因为护着南宫晚,后背几乎安全被沙子掩盖。
“我眼睛进沙子了!”南宫晚被沙子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白夜掰开南宫晚的眼睛,轻柔的把沙子吹出来,看着不停眨眼睛的南宫晚,问,“公子,好了吗?”
“你不是武林高手吗?风沙来了,闭眼睛都不知道?”傅庄人不忘讽刺,刚刚的场景,他觉得怪异无比。他居然觉得那一刻南宫晚像个女子一样依赖白夜的呵护。
“那些树不能砍!”南宫晚抬头,没头没脑的说。
“什么?”傅庄人又没听懂。
“那些树不能砍,砍了整个利州就完了!”南宫晚急道,拉起白夜就跑,“快点,我们要去阻止他们!不然利州就完了!”
“喂,你到底在说什么?南宫晚,你等等!你是不是傻了?”傅庄人追不上白夜和南宫晚,在后面吼道。
“庄人,你让那些砍树的人都回来了,怎么回事?”南宫府冲营帐,有些气急败坏。
傅庄人才要解释,南宫晚就抢先站出来说,“爹•;;;;•;;;;•;;;;•;;;;•;;;;•;;;;”
“军营里,只有将军和士兵,没有爹和儿子!”南宫晚刚开口,南宫府就喝道。
“将军!”南宫晚咽一口气,“那是我的意思。那些树不能砍,否则,整个利州都会淹没。”
“什么意思?”南宫府觉得南宫晚在危言耸听。
“树林外就是沙漠,这些树就好比是围城,沙漠就是敌人,没有这些树的防护,整个利州都会被沙漠掩盖。傅庄人你刚刚也感受过了,那儿的风沙有多强。要保护利州的百姓和农田,不止不能砍树,还要多种树!”南宫晚道。
“虽然说的有理,但树砍了还会长,更多的树也可以以后再种。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解决围敌,将敌军驱逐出境,保我授天国领地完整!不砍那些树,能有办法对付那些重型马队吗?到时利州一样保不住,还会危害更多的城镇和百姓!”南宫府意志坚决。
“不行,那些树长这么大不知要多少年,而且在沙漠边缘种树本就不易成活。一旦砍了,那些沙子就会像开闸的洪水,转眼就可以让整个利州变成沙漠。就算保住了利州,你认为这样的利州还有用吗?”南宫晚据理力争。
南宫府迟疑,看了一下地形和军队布局,气道,“除了这个方法,你还能想出其他办法来抵挡他们的重型马队吗?”
“我能!”南宫晚马上回到。
“什么办法?”南宫府有了希望。
南宫晚舔一下干干的嘴唇,“暂时还没想好,不过一定还有其他方法。我会想到的。”
“那不知要想到什么时候,现在没时间拖了!兵贵神速,必须速战速决!”南宫府斩钉截铁的说。
“给我一天时间!”南宫晚挡在南宫府前面,恳求道,“再给我一天时间,我一定想出办法来!”
南宫府迟疑,和南宫晚对视片刻之后道,“好,我就给你一天时间。如果明天这个时候想不到办法,那边的树马上就砍,而你也要以延误军情论处!”
“好!”南宫晚大舒一口气,喜道,“谢谢爹,将军!”
见南宫府走了,傅庄人才看着有些筋疲力尽却只差没有额手称庆的南宫晚笑道,“为了那么几棵树,至于吗?”
笨蛋永远是笨蛋!南宫晚懒的搭理,看着自己的衣服皱眉,“我身上脏死了,再不洗澡,怎么活到明天?”
“傅庄人,你知道一种狼型的佩刀吗?”南宫晚突然想起白天那个人。
傅庄人想了一下,“没有!这种佩刀在中原并不多见,不过狼是匈奴人的图腾,是匈奴王室的象征。有狼型佩刀的人多是匈奴贵族。而且我听爹说过,这样的狼型佩刀也分几种。以金色和银色最为尊贵!你见过这种佩刀了?”
“没有,也只是听说了!”南宫晚淡淡的说。如果没看错,那把刀是银色的吧!照这么说,那那个人应该是匈奴的王室,可这次带兵,来的都是匈奴的部落首领或将军,没听说有王室啊?那那个人是谁?又为什么一个人出现在那儿?仔细想想,就算敌军这次有无坚不摧的重型马队,他们也一路胜利顺利的不可思议。
“你不累吗?又在哪儿瞎琢磨什么呢?”南宫晚在沙漠里就怪怪的,现在莫名其妙的问,又莫名其妙的沉思,傅庄人难免起疑。
“我跟你又不一样,我的脑袋是拿来用的,当然在想我要想的!”南宫晚轻描淡写的讽刺加挖苦,转移话题,“外面怎么这么吵?”
“是匹母马,今天死了几匹战马,有一匹是她的孩子。母马离了子马,不停得叫,应该是不听使唤,跑出来了吧!”傅庄人道,“这种事在战场上经常发生!”
“哦,让它离我的营帐远些,听着心烦!”南宫晚起身离开。
“哎,我说你也太搞特殊了吧,怪不得不出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原来是自己准备了好的。怪不得南宫将军说,你不是当军人的料!”傅庄人掀帘进来看见满桌干净可口的饭菜,毫不客气的坐下来就吃,没有筷子,就用手抓!还不忘讽刺。
“我爹真这么说的?”南宫晚本就没什么胃口,现在被傅庄人一动,更吃不下了。
“恩,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南宫晚你是有才,可是吃不了苦。你知道我们吃的是什么吗?士兵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所有人都一样,除了你!”傅庄人含着饭说。
南宫晚一阵恶心,冷笑出声,“你就是见得不得人对自己好!我这桌上的东西没一样是军中的,我有能力让自己过的舒服,为什么不?”
“哼,不是军中的,这些菜是哪儿来的?”傅庄人明显不信。
“白夜在城中百姓家买的。连碗盘和筷子都是,你要检查一下吗?”
“柴火总是军中的吧?”
“白夜单独买的。”
“那谁做的?”傅庄人有些急了。
“白夜做的,军中厨子做的我吃不下!”南宫晚轻蔑的说。
傅庄人彻底无语,看着一直沉默干净的白夜,完全想象不到,他会做这些。忍不住赞叹,“他可真是厉害。你每一个手下都这么厉害吗?”
“谢谢夸奖,每个人都可以这样,只是我会训练罢了!”南宫晚淡淡的说,如此自负的话被她说出来丝毫不觉得奇怪。
“哦,对了,你的那四个车夫呢?那天之后就没见过他们了。”傅庄人突然想起,那四个人那天也是让他打开眼界,第一次发现人的速度和轻功可以达到那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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