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妹妹一个人在家里也挺自觉,书看了不少,试题也做了不少,乔汐现在回来了,正好可以帮她批改一下题目对错。
乔汐把乔雪做错了的题目,指出来,并且帮她重新演算一遍,讲解给她听,直到她弄懂为止。
姐妹俩相伴读书,父亲乔康生,借着她们屋里的电灯光,在窗外继续编织竹藤椅。
乔汐给妹妹解好题,拿着画好的图样去给父亲看。
乔康生借着灯光看完之后,点点头,“原来城里人都喜欢这些东西。我知道了,这些我应该能编出来。”
“先编一些出来,到时候我们可以运到城里去卖试试,如果有人买,咱们再多编一点。”
“嗯,好。”
有了女儿的支招,乔康生像是找到了一个新路子,开始在脑子里琢磨那些新式家具的做法。
于慧生怕家里浪费电,也端着针线笸箩,坐在她们屋里做针线。
这个点,没心没肺的乔宇早就已经找周公去了,萌小白也趴在狗窝里,闭上眼睛。
难得有这么一个宁静的夜晚,外面传来浅浅低低的虫鸣声,尖刀劈开竹片的声音,和她们落笔沙沙的声音,融合在一起,格外美妙动听。
忽然——
系统响起一声提示:
【叮!虐点+10】
乔汐停下笔,想了想,然后笑了。
如果她猜的没错,大概是李旺家此刻一定不太平。
农村这个点,很多人家都已经睡下了,李家也一样,天黑以后就睡觉。
没过多久,宋玉芬和她男人李旺被孩子的哭闹声吵醒了。
宋玉芬踢踢李旺,“我怎么听见毛毛在哭,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要去你去……我不去……”
李旺睡的正香,懒得起来。
“你个没用的东西,指望你也是白指望!”
宋玉芬踹了李旺一脚,然后自己起身下床,到孩子那屋去看。
拉开灯,便瞧见她儿子李国志还在睡梦里,但是人却在哭着抓他自己的裤裆。
宋玉芬以为他是被尿憋的,过来朝他腚上拍了一巴掌,“尿急还不起床,夹个什么劲?”
李国志被打醒了,睁开眼,哭的更凶了,“妈,我好痒,痒死了,难受!”
“什么痒啊!哪里啊?”
宋玉芬不能听人说“痒”这个字,一听就会觉得自己的脑袋也好痒。
现在儿子说痒,她只能忍住自己,来帮孩子查看情况。
脱了裤子一看,宋玉芬被吓一跳,她儿子小鸡那里,全都被挠红了,挠破了,和她的脑袋开始痒的情况非常相似。
心中大惊,莫非她脑袋的疥疮癞子,还会传染吗?
现在传染给她儿子了?
怎么会这样呢?
哪里不痒,偏偏是命根子地方痒,宋玉芬真的担心死了,要是以后她儿子那里和她的脑袋长一样了,都留下难看的疥疮癞子怎么办?
还怎么娶媳妇找对象?
想到这里,宋玉芬又赶紧回屋打醒李旺,李旺被弄醒,火冒三丈,“搞什么搞,大半夜的要不要让人睡觉?”
“睡你麻痹,赶紧滚起来!老疙瘩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