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换保险柜密码都有谁知道?”郑万江问。〈?<中文? [ w)w]w>.?8]1]zw.
“保险柜密码是财务室电话号码的后六位,这样好记些,我想赵明辉他会知道,开保险柜支取现金是我们是同进同出,他会看到我转动密码。因为都是同事,我也没有要背着他,谁想到会生这么大的事情。”白蓓玲说。
“那天早上到单位后是不是先进了你的宿舍?”郑万江问。
“没有,我一般不先进宿舍,先是把财务室打扫一番,然后再收拾里面的房间,那天知道赵明辉在值班,如果他在,起得比较早,会把财务室收拾干净,可是我进去后他的房门还没有打开,以为他还没有起来,便去敲他的房门,才现他倒在床上。”白蓓玲说。
“我们在宿舍曹红薇办公桌下面现了你的照片和一个耳环,经曹红薇证明这个耳环是你的,但我们在第一次勘查现场时没有现,这是怎么回事?”郑万江问。说着他拿出了那张照片和耳环。
“这不可能,单位并没有存放我的照片,怎么会有我的照片,还有这个耳环怎么会到了她的办公桌下。”白蓓玲说。
“请你好好想想这是怎么回事?这照片上的日期是今年五月十八号的。时间不长,你应该有些印象。”郑万江说。
“我想起来了,邓世非那天找到我们,说是老朋友了,他的生意现在不错,中午请我们吃了饭,下午并到金海湖娱乐场去玩,那天他拿了照相机,为我们拍了不少照片。但他全部都给了我,我并没有送任何人。难道是他,这不可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天都有谁和你们在一起?”郑万江问。
“我和曹红薇、赵明辉、邓世非,还有他的司机青龙一共五个人,整整玩了一个下午,然后各自回去了。”白蓓玲说。
“邓世非这个人怎么样?”郑万江说。
“怎么说呢?这个人心眼灵活,好交际朋友,在街面上是个人物,他帮公司要回了不少货款,让人感到十分的佩服,他多次追求过我,想和我交朋友,但是我没有答应他,因为我已经有了男朋友,他对我很是不错,邓世非总是想方设法的讨我的喜欢,可我看不惯他身上的那股匪气,只是出于以往的情面才和他接触。”白蓓玲说。
“这个耳环是你的吗?”郑万江问。
“这个耳环确实是我的,但已丢失好几天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到了曹红薇的办公桌下,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白蓓玲说。
“那么你的耳环是什么时候现不在的?”郑万江问。
“出事前的几天,具体是那天我记不清了,在一次洗完澡后现没有的,我估计是在脱衣服或洗头时掉落的。”白蓓玲说。
“你当时就没有找过?”郑万江问。
“当时找了,但是没有找到,我问过几个人都没有看见,反正也不值几个钱,也就没往心里去。”白蓓玲回答说。
“当时都有谁在场?”郑万江问。
“当时有五六个人,但是都没有看见,要是看见了不可能不告诉我,因为耳环是一对,她们拣到也没有用,不可能在自己花钱去配一个成对。”白蓓玲说。
“那天曹红薇有没有在现场?”郑万江问。
“当时没在,她是后来去的,还问过我是怎么回事,并说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别人不可能给收藏起来,说不定在进来时就没了,自己没有注意到,也不要胡乱猜疑别人,再有耳环也值不了几个钱,弄不好会伤了姐妹之间的感情。”白蓓玲说。
“她把衣服放在了哪里?”郑万江问。
“好像就在我的旁边,没有找到耳环,我便出去了,情况就是这样,至于怎么到的她的房间,这我哪里说得清楚,难道是曹红薇拣到了,可她为什么没有还给我,她拾到以后也没有用,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白蓓玲说。
“曹红薇和赵明辉的关系如何,人们传说他们的关系很不正常。”郑万江说。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错,说话语气比较随便,曹红薇是个风流人物,外界对她的传言不少,至于是否有那种不正常的关系,没有亲眼见过,这种事情也不能瞎说,不过她和总经理杨继光的关系法同一般,说话的眼神都和别人不一样,财务上的事都是她一个人说了算。如果没有特殊的关系,杨继光不可能听她的。
“杨继光的为人如何?”郑万江说。
“这个人极不正经,以前曾经酒后对我动手动脚,被我臭骂了一顿,以后就没有对我那样过。说句实话,现在找份工作不容易,为了今后的生活不得不给他干工作。”白蓓玲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我们再说说李艳秋和马成山调查康佳虹的情况,由于康佳虹昨天没有上班,今天早晨直接到她的家,才知道她去上班了,便来到了天马公司。
此时康佳虹正在打字室上班,打字室只有她一个人,一幅喜气洋洋地样子,嘴里哼哼着歌曲,这时电话响了起来,她一看是主任办公室的电话,立刻拿起电话,说:“您好,主任,请问您有什么指示,是不是有文件要打。”
“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有事请找你。”里面传来李主任的声音。
“知道了,我马上就到。”康佳虹说。
康佳虹来到主任办公室。
“康佳虹,这两位是公安局的同志,他们要找你了解一些情况。”办公室李主任说。
“我叫李艳秋,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李艳秋说着出示了证件。
“你们是公安局的,找我能了解什么情况。”康佳虹说。
“当然是了解赵明辉的有关情况。”李艳秋说。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他只是一般的同事关系,没有过于亲密的来往,他的情况我怎么知道。”康佳虹说。
“有人反映这些日子你总是去找赵明辉,是不是有这回事?”李艳秋说。
“这是我个人的生活问题,你们无权过问。”康佳虹说。
“康佳虹,你要如实的把情况见出来,这对我们了解赵明辉的情况很有必要。”李艳秋说。
“有人反映在出事的那天晚上你曾经去过财务室?”马成山说。
“这事和凶杀案有什么关系?”康佳虹说。
“我们是在问你,你要如实回答这个问题。”李艳秋说。
“的确,我是十分喜欢赵明辉,并想和他交朋友,这有什么问题吗?”康佳虹说。
“他也喜欢你吗?”马成山说。
“这我也说不清楚,他和我是若影若离,有时对我表现还可以,有时又对我十分的反感,这个人心气很是高傲,人家是干部子弟,他爸爸又是个银行的行长,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一般的人招惹不起。”康佳虹说。
“那天晚上他和你见面没有?”李艳秋问。
“那天晚上我财务室去找他,想和他到外面走走,但是他没有同意,说是晚上他要在单位值班,不能出去。并和我约定明天晚上见面。后来田良和钱建明来找他,把他拉出去喝酒去了,并且还让我去,我才不和他们在一起鬼混,所以就没有去,然后就回家去了,看门的老头可以为我作证。没有想到夜里会出这么大的事情,要知道他保险柜里有巨额现金,我也不会去找他,出了事情我也是嫌疑人之一,事情就是这样。”康佳虹说。
“你是否知道财务室支取了大量现金?”马成山问。
“这我哪能知道,这可是他们的机密,赵明辉也不可能和我说这些。”康佳虹说。
“那么离开赵明辉以后你又去了哪里?”马成山说。
“我回家了。”康佳虹说。
“是真的回家了吗?有没有去其它的地方。”马成山说。
“这和案子好像没有关系,我去哪里谁也管不着。”康佳虹说。
“我们是来找你调查情况,要把你的去向和我们说清楚,以便我们开展工作。”马成山说。
“那你们还是对我有怀疑,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明我有问题。”康佳虹说。
“我们调查你那天晚上的去向,希望你如实回答这个问题。”李艳秋说。
“工作以外是我的自由时间,你们问我这个干什么,这也是我的私事,你们也无权过问,我也没有必要回答你们,这是我的权利。”康佳虹说。
“我说你是怎么回事,竟敢和我们这样说话,你必须如实的回答我们提出的问题,你那天晚上究竟去了哪里,有谁可以证明,不得有丝毫的遗漏。”李艳秋有些不耐烦地说。
“你这是在威胁我,我说过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你们没有权力干涉我的自由,这也是你们的侵权行为,我会找地方和你们理论。”康佳虹说。
“康佳虹,你要是再持这种态度说话,不积极配合工作,我们可以对你采取措施。”马成山面色阴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