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杀死了丁德顺,而且死亡时间又是在抓捕的前一天。八{一小说[〈〔<<网 w]w〕w.他们又是怎样得到的消息。郑万江心里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他来到总监控室,仔细调阅观看治安科的监控录像,想从中得到一些启,现有价值的线索。
治安科只有内勤老王一个人在家,在整理一些档案资料,张英和贺洁她俩在孙耀章的办公室交代有关帐务问题。
上午九点十分,胡治国走进了治安科,他见办公室里只有老王一个人,“老王,治安科的人都干什么去了?”只见他问道。
老王答道:“胡政委,他们都下乡去了,您有什么事吗?”
“张英和贺洁她俩呢?”胡治国又问道。
“她俩去财政局开会去了,您要有什么事情,她俩回来以后我通知他们去找您。”老王说。
“不用了,我打电话找他们就行了。”胡治国说完就回去了。
他去治安科目的是什么,郑万江心里这样想,十点二十分,胡治国又走进了治安科,见还是老王一个人。
便问道:“张英和贺洁她俩还没有回来?”
“没有,现在要是不回来,是不是回家了。”老王回答说道。
“下午上班时,您告诉他俩,去办公室找我,我有事和她俩说。”胡治国说完就走了,再往下看,郑万江没有现其它问题。
郑万江打电话给孙耀章,询问他胡治国有没有打电话找过张英和贺洁,孙耀章回答说肯定没有,并且告诉郑万江说张英和贺洁她俩在案前根本没有离开过他,郑万江又打电话询问胡治国的情况,回答是胡治国这两天除了去一家酒楼吃饭以外,根本没有外出,吃晚饭后就回到了办公室。
“这就奇怪了?”郑万江心里想。
郑万江把香烟掐灭,驱车来到中国移动公司,让营业员打印了几个手机号码近期的详细通话记录,根据通话记录上的号码又查找了对方的姓名,逐一作了记录,他又回到了公安局,根据通话人的姓名、时间列了一个清单,他仔细的思索着。以下是案当天胡治国另外一个手机的通话记录,上午九点三十分,吴海涛,通话时间八分三十秒,十点整,吴海涛通话时间九分三十秒。朱世斌,上午十点三十分和朱世斌通话五分钟,上午十一点零三分,朱世斌打电话给胡治国,时间三分三十秒,十二点四十五分,胡治国给张景明打电话,时间一分三十秒,下午三点,胡治国再次给张景明打电话,时间四分钟。三点十五分,张景明再次给胡治国打电话,时间五分三十秒,郑万江仔细琢磨了好一会儿,拿起笔在张景明的名字下打了一个勾。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张景明的手机号码,但对方回答以关机,郑万江看了看表,现在已是中午十二点五十分,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来得及多加思索,命令孙耀章马上兵分两路拘捕张景明。一路去交警队,一路去他的家。他急步来到总值班室,打开卫星监测系统,查找张景明的汽车位置,结果表明,张景明的汽车位置在交警队的车库内,看来,张景明没有驾驶车辆外出。
十五分钟后,孙耀章打来电话,交警队和家里都没有现张景明的下落,张景明去向不明,郑万江告诉孙耀章马上布置警力对他家进行监控,现他回来立刻拘捕。
“他到那里去了呢?可不要再出什么意外。”郑万江心里想。
郑万江把情况向马勇生作了汇报,马勇生听完后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说:“你说,张景明会是杀害丁德顺的凶手吗?”
郑万江回答说:“目前看来绝对不是他,但是我怀疑他在此以前去过杀人现场,他在勘察现场是的异常举动使我对他引起了怀疑,他好像是对我们隐瞒了些什么,他是名公安人员,又经过正规学校学习,不可能不懂现场勘察纪律,胡乱转移物证,当时我并没有想到这些,因为他不是刑警队的人,所以现场勘察没有他的事,这只有找到他才能清楚,可是他为什么突然不见了呢?”
“对,他不是杀害丁德顺的凶手,他原来在治安科工作,丁德顺调交警队后,把他也调了过去,这说明,丁德顺对他很信任,他没有杀人的动机。张景明在治安科影响极坏,我以前听到一些反映,不过没有确凿的证据。丁德顺找我调动他的工作时,出于种种原因考虑,我同意了他的要求。不过,在我看来,他在治安科工作时,一定是知道或参与了丁德顺所干的一些事,丁德顺一死,他怕会受到牵连,目前有两种可能,一是怕受到牵连,而躲藏起来,二是有可能被灭口。这当然是我们不愿生的,看来,他们实在是太狡猾了。”马勇生没有再说下去。
“我已经让孙耀章上布置警力对张景明可能去的地方进行了监控,防止出现意外。”郑万江说。
马勇生点点头,他告诉郑万江,目前形势非常严峻,吴海涛一伙如此的猖狂,严重的干扰、威胁着全县的治安工作,但他们隐蔽得比较深,社会背景复杂,尤其是身份特殊,在县里乃至市里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们有罪,他们是不会服法的,如果有一点失误,那后果不堪设想,对今后的工作开展极为不利,目前需要的是确凿有力的证据。
“这我完全明白。”郑万江说。
“要加紧对吴海涛、胡治国、王文桐、朱世斌一伙的调查工作,他们现在如此猖狂,背后肯定有人在支持和包庇他们,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这个人隐藏得很深,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必要时可以传唤王文桐,以达到敲山震虎的目的,彻底挖掘出他们的幕后人。”马勇生说。
“是,抓捕王文桐的时机已成熟,为了达到应有的效果,我建议公开抓捕王文桐,一是可以促进他们加紧活动,尽快的暴露罪行,二是让人民群众感到我们对他们的行为不是视熟视无睹,加强他们的信念,可以让民众广泛揭露他们的罪行,严厉打击刑事犯罪。”郑万江说,并把他的工作思路更马勇生说了,马勇生点头表示同意,并告诉郑万江一定要注意安全。
王文桐这些日子来一直焦虑不安,王大庆的失踪是他的一块心病,他一直在惦记着王大庆,几次打电话给胡治国,胡治国回答说是公安局没有王大庆的任何消息,他怀疑王大庆时私自潜逃了,还指责王文桐说对他的儿子太放任自流了,如果看得严厉些,也不至于出现现在的结果,昨天王文桐又知道胡治国突然调到政法委工作,他意识到是一个不好的征兆,一旦胡治国出了问题,这对于王文桐来说,无疑是倒了一棵乘凉的大树,自己也将暴露在阳光之下,那他的结局,王文桐不敢再想象下去。
“妈的,实在不行了,只要是他出卖了老子,那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他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里。”王文桐心里这样想。
王文桐的脑子里有如一团乱麻,怎么也梳理不清。他又想到了朱世斌,别看朱世斌的年龄比他小些,但他的社会活动能量和心计要比他强得多,有着一些谋略,这一点,王文桐打心眼里佩服,尤其是以前王大庆以前做下的案子,如果没有朱世斌,十个王大庆也没了,虽然是花了一些钱,但钱对他来说无非是一个符号,至于他现在有多少钱他也不知道。因为他知道,目前的这些固定财产光一年租金就够他花上一辈子了。
说句实话,王文桐从好长时间就有收山的想法,自己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本不想在社会上打打杀杀,因为他知道,如果总是这样干下去,早晚会惹来杀身之祸,一旦东窗事,不会有好的结局?所以使他经常夜不能寐,时常从恶梦中醒来。不得以,他已经和老伴分居十多年了,夫妻关系早已名存实亡,有时他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就会觉得心惊肉跳。
他总想结束这总在刀尖上生活的日子,安安乐乐舒舒服服的过下半辈子,可是他的儿子王大庆实在太不争气,到处给他惹事生非,害的他花了不少冤枉钱,还整天为他提心吊胆,担惊受怕,有时候他真想把他一枪毙了,然而,有句古话说的好,虎毒还不食子,他实在是下不了这个杀手。
想到这里,他拨通了朱世斌的手机,朱世斌此刻也是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虑不安。他不知道胡治国这次调动工作的内幕,感到他的工作调动有问题,但在酒桌上又不便细说,是不是马勇生已注意上了他,暗地里打他的主意,俗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才是最可怕的,他百思不得其解。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王文桐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