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觅把微博从头搜到为,再结合官方的热门推送,他低声骂了句:“靠。”
余晓筱脸的情况不容乐观,平常过敏都是红一片完事了,余晓筱现在蔓延到了整张脸,之前肖觅还寻思着要是碰上舍不得推的通告,过敏算什么呢,只要不严重那就遮一遮,结果现在的消息是余晓筱整张脸都倒了霉,有无良护士在医院看到余晓筱不知道是太激动还是有心嘲讽,暗地拍下来了余晓筱的脸在网上阴阳怪气。
“看呐,我是不是看错人了,这人长的怎么这么像余晓筱啊。”
照片一出就掀起了一阵热浪,先不说到底是不是,就看女人身旁的人就错不了,那就是余晓筱的经纪人。
眼见工作室还没发声就被其他人爆料,工作室在三个小时后快速进行了回应,说是用了不当的护肤品所致,然后主动PO了一张余晓筱的现照,镜头方向是在医生身后所以看不到全脸,但仅仅看半张脸上的红疹子都让人不寒而栗,密集恐惧症的人受不了纷纷都说恶心。
微博下大片人都说着心疼希望晓筱好起来,肖觅也想凑凑热闹,但他看到了热门评论。
“是不是有人故意的啊,晓筱的脸之前都没问题的,怎么拍摄了几天就出了事。”
“不会吧,你别瞎说。”
“你看看遮脸,哪里像是过敏,我之前敏感肌肤动不动就过敏,都没过敏成这样,上面说水土不服的赶紧滚,晓筱又不是没去过法国。”
此条评论持续热度一小时之后,又有一条评论被顶了上来。
“悄悄的,那天晓筱用的是肖觅买的护肤品,前一天还好好的,那天用了就出事了,我只是一个看不过去的小职员,大家别喷我。”
也就是这条,才让热度爆发。
余晓筱的脸是怎么坏的,工作室都说了是因为护肤品不当,现在好了,护肤品是肖觅买的。
肖觅又是哪根葱,就是好几年前火过那么一点点的小人物。
于是肖觅打开微博看到的就是网名对自己的评论轰炸。
“恶心男人,你怎么还在圈里,还没退圈啊。”
“娘娘腔,又想捆绑我们家楚皓上位是不是,#肖觅滚出娱乐圈#,害人精!”
“我们家晓筱就是用了你的东西才坏脸的!”
“等等,为什么这么没人气的艺人都能上《旅游札记》,这期节目的流量这么高,看看其他几位哪一个不是名气比他大了不止一丢丢的。”
以往关于肖觅的黑料重新被人提出,直到梁伯感到了酒店好不容易上来,肖觅都没冷静下来。
梁伯也是意外,就是这么短暂的时间,网上居然能闹到这个地步。
“我发誓,我是正规专柜购买的,摄像机还在我后面跟着呢。”
梁伯当然相信自家艺人干不出这事:“你那天用了没。”
肖觅点头:“我用了啊,大家都用了,我不用不是太见外了么。”
“那你没事对吧。”
肖觅说:“我屁事都没有。”他就不懂了,为什么余晓筱会出这么大的事情,大到要推掉近一个月的工作。
“现在有两种可能。”梁伯迅速通知了国内的人,说,“一是有人在搞鬼然后借你的手而已,这类人肯定和余晓筱有仇,二是不关护肤品的事,余晓筱就是拉人下水趁机炒作,而你,是无辜牵连下水的那一个。”
肖觅道:“怎么证明。”
“很简单,我打个电话过去。”
梁伯当着肖觅的面给余晓筱的经纪人陈砚打电话,陈妍接电话的速度倒很快:“哪位。”
“是我,梁伯。”
电话那头的女人像是想了一会,才说:“原来是梁伯啊。”
“肖觅现在是我的艺人,现在网上的肖觅传的满天飞,你看能不能出面解释一下,晓筱发生了意外所有人都难过,但这不关肖觅的事情,现在肖觅的微博都炸了,你看……”
“梁伯我这挺忙的,事情我现在都知道了,这样吧,我等会就上微博发信息你看成不。”
肖觅在旁边听到这句,耳朵都竖了起来。
“看来是前者了。”
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到后来三个小时过去,屋外的天色也被夜幕笼罩,陈砚说的那条微博迟迟都没来。
是不是特别忙?
这个理由,肖觅不信。
在这个圈里谁都知道舆论的可怕,碰上事了当然是越早解释越好,省的事情发展到没法挽救的地步,做再多都是无用功,可现在陈砚的沉默让梁伯心里冷哼:“早就听说陈砚是个狠角色。”
肖觅不管陈砚狠不狠,他就问一句话:“现在该怎么办。”
“车到山前必有路,我都没觉得怕,你也别怂。”
“我不怂啊。”说实话,肖觅心里特别淡定,因为现在的骂名都不算什么,以前他是没人管,现在有了经纪人,“大不了我把□□发网上,我不背这个锅。”
“你在法国这几天我不在,有些事需要去问问。”梁伯倒是不怕那些妖魔鬼祟,既然撞上来了就别怪他拎出来当垫脚石,“对了,陈栋辉呢。”
肖觅这才记起陈栋辉已经出去很久了,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后把头埋进臂弯,闷声说:“出去有事了。”明明说早点回来的。
梁伯不多问,肖觅是他手下的人,可自己是陈栋辉手下的人,哪有下属去打听老板的事情一说。
“有事了我会联系你。”
梁伯走出房门就打了国内友人的电话,现在那边是早上还算不上扰民,他直接说:“你们那有什么其他的新闻直接压一压,这事我要处理,绝不化小。”
“不就是一小艺人,我看了那什么叫肖觅的资料,现在已经不兴这一口了。”
“可人家打的是我梁伯的脸,肖觅在我手上一天,他就得有艺人该有的待遇,我……”梁伯随手一撇打算叫车,结果看到对面的人后立马把手伸了回来,对面的人不是别人,是陈栋辉。
只见陈栋辉抱着一个孩子站在车边,孩子的父亲笑的温柔:“维安很喜欢你啊,手里抱着你送的超人不放。”
“我也没想到他会变的这么粘人。”
“正是会粘人好动的年纪,别人对他好,他都记得。”苏和慢慢从好友怀里接过熟睡中的儿子,他低头亲了亲小孩的额头,“今天茗玉被店里的事拖住了手脚才没来,她说一定要补上你的饭。”
陈栋辉笑了笑,手在身后捻了捻,上面似乎还留着孩子的温度。
“那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