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争做梦也不会想到两个美女好朋友会为自己而要大打出手,赶紧出来劝架道:“我说二位美女,大家都是朋友,用不着这样的,有啥事坐下来好好地商量嘛,真的用不着这样的。。要是你们真的出不了气的话,打我几下也是可以的。”
冯月和于娜突然笑起来,异口同声道:“我们是闹着玩的,你就当真了?幼稚。”
时无争才不管幼稚不幼稚呢,只要能平息势态,比啥都重要,他也才能平静下来,“好好好,只要你们不动手脚,你们骂我也好,打我也罢,我全都能接受的。我也就谢天谢地了。”
然后于娜附着冯月的耳朵不知说了些什么,车里的气氛重新和睦起来。时无争也才得已重新把车子发动起来。
时无争本以为冯月对自己的耳语纯属是一时冲动而为之的,并没当回事。谁知下午吃饭的时候,时无争前脚进了洗手间,冯月后脚就跟了进去,而且是一直装作洗手等着解手的时无争。所以时无争解完手出来洗手的时候就被冯月给截住了。
本来就是装作洗手的冯月凑到时无争身边来,嘻嘻笑道:“无争,刚才我说的事你想好没有?你说个地点,看看呆会儿我们在哪里会面?当然最好是既方便又隐蔽的地方。”美女说这话时当着那么多人肆无忌惮,貌似热恋中的情人。
时无争毕竟是有身份的人,在这样的场所下自然是要有所收敛的。毕竟是公众人物嘛,弄不好这洗手间里的人就有有个是认识自己的。尽管自己并不认识他们。面对着美女如此大胆的言语,时无争只能默认下来,悄声说道:“我心里有数的,你别声张好不好?”
冯月这才心满意足会意地一笑,装作解手去了。时无争知道今天的这一课是逃不脱的了,只能是饭后借口有公务要办,匆匆离去。隔了半小时后给冯月打电话叫她到河边会合,然后把她带到云母厂的房子里去。
冯月穿着一件齐膝的灰色高领风衣,并且把钮扣扣得严严实实。见面的时候犹如银屏上怕被人发现的神秘人物。这让时无争很是不解,心想搞什么搞吗?既然要求约会,就没必要如此装束嘛。不过冯月一进门就把门给踢上,答案也就随之揭晓了。冯月一踢上门就把风衣给脱下来。里面的装束即刻让时无争大开眼界。她里面居然只着了鲜红色的比基尼三点式,而且皆是半透明的。上部犹如两只跃跃欲试的小鸽子实是逗人可爱,让人浮想联翩。下部那深不可测的沟壑若隐若现,让时无争这个见过世面的人也差点喷狗血。时无争先是脑子一片空白,继而呆呆地望着她,象是在欣赏一件杰出的艺术品。
冯月娇态百出,“看什么看呀?没见过美女撒娇吗?”快速把张着的双腿合拢起来。
时无争晕,原来美女居然是这样撒娇的呀。他眨巴着眼睛并且揉揉双眼。言不由衷地,“那个,那个我眼睛进沙子了。感觉怪不舒服的。”
她狡黠地笑笑合上风衣大步向他走过来,“让我来看看,我很会弄的。什么样的沙子都不会逃脱我这双灵巧的手的。”说罢把手向他伸去,“在哪儿呀?”
时无争本来是诓她的,见她真的要替自己拿出来,只能再次哄骗:“这个,这个我自己给弄出来了。”惹有其事地眨眨眼,“真的没事了。”
“真的吗?”她的身子似乎有要向他压去之意。然而待他想将其接住之际,她却灵巧地闪身躲开了,“德性,人家还是大姑娘呢,你怎么能这么随便呢。你要敬重人家吗?”
时无争的脑子再次一片空白,这女娃儿还是人吗?平时看着很淑女的呀,怎么这会儿就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简直就是个妖精嘛。这么一琢磨,脱口而出:“你不会是妖精吧?”
冯月作愤怒状:“你居然骂我是妖精,”由于激动,没有扣着的风衣被一阵自身刮起的风掀开来,“我看你是找死呀,还从来没人敢这么骂姑奶奶呢。”
这次距离那么近,她那微微颤抖着的双峰差点顶着他的眼睛,随之一股淡淡的幽香飘进他的鼻子,他情不自禁地深深地吸上一口,奶奶的,真香呀,是法国进口的那一种。这个程艳秋的朋友是怎么回事,人人都能用上奢侈品呀,貌似个个都是非同小可的人物。然后不由自主地从她那尚未合上风衣的身子从上部往下部看去。
“讨厌。”她快速地把风衣合上,“你干什么呀?再这么色迷迷的,我可要生气走了。人家还是大姑娘呢,第一次过来陪你玩,你就这样,让人家以后还怎么好意思来呢?”说着旋转一下身子,风衣再度微微地张开。
时无争吮吮鼻子,他真的不知该如何表达,只能再次吮吮鼻子,“香。”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说出这样的话语来。
“香吗?”她开始扣起钮扣来,“你是说我?还是说别的什么?”
他赶紧逃避开她的目光,“我说的是这外面的花香。”他走过去打开窗户,这么热的天,哪有什么花香呀,嗡嗡响的苍蝇蚊子倒是不少。然后再次回头偷偷地瞧她一眼,见她却没有跟过来,而是坐在了沙发上,似乎在整理风衣的什么部位?这让他多少有些失望,叹息一声:“这么好的夜景,你不想过来看看吗?”
“是吗?”她抬起头来,回敬一声,再次把头低下去,“我倒是想过来,可是衣服不同意。”
他不知出了什么事,向她走过来,“怎么了?要帮忙吗?”
“被夹住了?”
他加快了脚步,“不会吧?你衣服上没有拉链呀。你那全是钮扣呀。”
“你怎么就知道没有呢?”她露出焦虑的神色,“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其实里面根本就不是你所看到的那么回事。里面要复杂得多,真的,我没骗你。你自己来看看就知道了。我就是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
时无争赶上两步来到她的身边蹲下来,一看差点忍不住笑起来,这是个什么怪风衣呀,里面居然有拉链,“真正的孬种师傅,无缘无故弄个拉链干什么嘛,有病呀。”
冯月越发地急,“人家都急的,不是痛得快哭了,你还有心思说风凉话。你没见这拉链是我自己弄上去的吗?我在里面给弄了一个暗包,这拉链就是暗包上的。”
时无争一瞧果真如此,同时忍不住笑起来,“嗯,是的,是的,你没骗我。你说得全是实话。”他见证了奇迹,那包缝的真不是地方,居然在屁股处。也就明白了,为什么被夹住的原因,那是在她旋转的时候,拉链滑过她那半透明的丛生地带时,没能完全滑过去。结果被那没能被掩盖着的茂密*处给挡住了。换句话说,她这个苦是自讨的。
见他笑,她恼怒了,“你个坏东西,人家快死了,你还笑得出来。快来帮帮忙,真的很痛的。”
时无争觉得有趣,故意装作怪不好意思的样子,“我说美女,不是我不想帮忙,关键是,关键是夹住的真不是地方,我怕,真的怕,”
冯月伸出手把他拉下来,“怕你个头呀,就是大叫男女受受不亲的孔老夫子也说在救人的时候可以不讲究男女之别的。你不会比他老先生还要偏激呀?好了,啥也别说了,”眼角涌出丝丝泪水来,“真的很痛的。快帮我弄出来吧。”
时无争越发地觉得不趣了,他想继续欣赏下去,他得尽量为自己找不想即刻救助的理由,“好了,你别说了,你一叫痛,我也跟着痛呀,我是心痛。但是,但是,除了男女有别之外,还有别的原因让我不好出手相助的。”他盯着她那被夹住的毛发,心里偷着乐。只恨当面不好使用手机给她拍摄下来。
她急得象他挥舞着拳头,“你还有什么不能相助的。难道我话说得还不够清楚吗?现在不是讲究礼数的时候,救人要紧。”
他装作真的很怕的样子,伸出手去在那上面捉摸了一下,赶紧象触电的样子把手收回去,“嘻嘻嘻,我真的,真的,真的好怕呀。”
冯月又急又气,“你究竟怕什么呀?好象我那里是老虎,能把你给吃了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仍然是估计他的思想包袱太重,尽量温柔地安慰他说:“啊,听话,你不要有任何一点点思想包袱,是我让你这样做了,你要清楚,你这么做不仅没有任何恶意,而且是在做好事,你这是在做一件救人的好事。真的,你也看到了,我自己是没办法给弄开的了。你要是再不出手相救的话,也许我这地方就该红肿起来了。你也看到了,这一片都变红了,你不会知道女孩子这地方是多么娇嫩呀。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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