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真没看出来啊。”一桌子的菜很是丰富,西餐中餐都有,连传统的点心都有,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心思做出来的,风以安夹起一片鱼肉:“这鱼片的真薄,刀功不错啊。”放入口中:“入口即化,不失鱼肉本身清甜的味道,却又不像普通鱼肉吃起来的感觉,不错,真的很好吃,你一定是花了很多心思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啊,只不过是随着心意随便煮了几道菜而已。”官若惜垂下眼眸,略微有点失望,他没想起来,以前她也做过鱼肉给他吃的,不过……以前做的是鱼粥,这次做的是拼盘,可能味道不一样所以他才没想起来吧,不要紧,以后有的是机会的,想到这里,官若惜抬头,露出甜美的笑容。
“你喜欢吃就好,再尝尝别的菜吧,你们都吃啊,别客气。”招呼着大家吃菜,官若惜经爷爷也夹了几筷子的菜,冲着爷爷挤了挤眼,官老爷子则宠爱的看着她笑了笑。
一顿饭在欢快愉悦的气氛下很快结束了,两人准备离开,“老爷子,您早点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了,明天我亲自来接官小姐,我们先走了。”
回去的路上,车子里风以安心情很是愉快,断断续续的哼着歌,“你今天心情挺好么?”看着好友开心的样子,他也很替他开心,但愿官小姐能让他一改初衷,不要再对凌韦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了。
“对了,刚才尚氏吴总的助理去医院看望云华,两人不知道在商议些什么,这件事你怎么看?”刚刚接到的电话,云华这个人他一向都不怎么喜欢的,阴险狡诈,心胸狭隘,而尚氏也是经营些不法勾档的,这两人搅和到一起准没好事,大民要是落到那样的人手里,只怕会变成洗黑钱的工具了。
“你要早做防范,那个尚氏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公司,那个吴总就更不是什么好人了,大民要是经了尚氏,那就会沦为洗黑钱的了,你可以想楚啊。”希望好友能明白啊。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明天先接了官小姐去公司办好股权转让的事情,云华就是再想卖了公司也是不可能的事了。”他不会让大民毁在他的手上的。
“那就好,行了,我先上去了,你也回去早点睡吧。”把好友送回家,风以安驱车往回,刚洗洗准备睡了,“以安呐,这是婶婆给你熬的汤,来趁热喝了吧,你这身体还没好就东奔西跑的,要好好补补啊。”姜芝芬端着一碗散发着浓浓香味的汤走了进来。
“婶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这么晚不要等我了,也不要再给我熬这个汤了,我现在已经都没事了。”婶婆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自己也说了好多次,可她就是不听,非要做这做那不肯好好享福。
“啊哟,不过炖个汤罢了,别说的我好像七老八十动不了一样的行不行啊,我可还年轻的很呢。”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可是自己又何尝不心疼他呢。
自己男人和以安的父母哥哥嫂子在一次意外中全部丧生,现在整个风家就只有以安,子陌和她三个人,她再不心疼他的话那还有谁来心疼照顾他呢:“别说那么多了,赶快趁热把汤喝了吧,喝了好早点睡觉吧。”
真是害怕了婶婶的唠叨神功,风以安端起碗大口喝下汤,把碗递给婶婶,上床,盖上被子看着婶婶:“你也早点去睡吧婶婶,别弄的太晚了。”
“好,我这就去睡了,晚安。”“婶婶晚安。”
而风以安直到婶婆走了一个多小时才睡着,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风以安心里想的,嘴里念的很奇怪的都是官若惜,最后在迷迷糊糊中笑着睡着了。
隔天,风以安被电话声吵醒,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一大清早的就打电话来,一看电话不是自己安排去接官小姐的人么,接起电话:“什么事?”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风先生,你派别人接了官小姐吗?”他昨天接到电话让今天早上来这边接官小姐,可是等到他来的时候官家的人却说官小姐已经被接走了,真是奇怪。
“你说什么?官小姐被人接走了?接走她的人长什么样子?”怎么会这样,风以安在听到官若惜不知道被谁接走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啊,不然自己要怎么向官老爷子交代啊。
城郊,一间废弃的破旧工厂二楼的一个房间内,此时正上演着诡异而好笑的一幕,官若惜被反绑着双手和脚坐在椅子上,在她面前的是三个打扮非主流一般的小青年和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
此时这四个人正在跳着脱衣舞,这个时候四人身上衣物已经所剩不多,最诡异的是四人的意识都很清醒,他们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衣服一件一件的被脱了下来。
官若惜看着四人的丑样,呵呵笑着,一点也不在意四人那要杀人的眼神,“胡哥,这娘们会妖法”其中一个坏蛋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开口说着,真是见鬼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受人指使绑了这个女人来,指使的人只说是个娇弱的小女人,面前坐着的也确实是个看上去娇弱的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在被绑架的时候一点没有害怕的感觉,反而他们几个看到这女人眼里露出来的寒光,不禁的害怕起来,如果不是指使的人出的酬金高的话他们都有点想跑了(乃的节操哪里去了。)
现在他们这样莫名其妙的跳脱衣舞,肯定是这个女人干的好事,只是有什么药能让人不自觉的被控制住而不知道的啊?
被叫胡哥的人看了看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一边不自在的扭动着身子脱掉裤子:“妈的,她肯定是在咱们喝的水里下了药了,等过会药效过了,看老子怎么收拾她。”一边脱衣服一边恶狠狠的看着官若惜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