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说的武术指导师傅,我还是记不起她的样子。”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好友,现在不担担是想找个爱人那么简单,而且曾经发生的事情自己都不记得了,失去的这些记忆一定要想起来才行。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当隐身在门外的媚儿听到风以安嘴里说出武术指导师傅的时候很是激动,然而下一刻听到的话犹如当头泼下一盆冷水。
想不起她的样子……想不起我的样子……怎么会这样,媚儿觉得自己好像被丢进了万年寒窑一样,冷彻心扉,自己花了那么多心思,好不容易来到他的身边,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到头来换到的是他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当真是可笑之极。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洞里的,当她犹如一具行尸走肉一样进入洞里的时候,洁雅正翘着二郎腿吃个烤鸡腿:“你回来啦!怎么样,我都说风以安没事了吧,你还非要去看。”
无人应答,“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发生什么事了?”没听到妹妹的回答,感觉不对劲的洁雅抬头看了看媚儿,谁知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媚儿脸色发白,两眼无神,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姐姐,他忘了我,他竟然忘了我,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忘了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压抑在太久的感情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媚儿仰天长啸。
“咯噔!”洁雅的心不自觉的漏跳了一拍,难道媚儿发现了:“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把事情从头到尾告诉姐姐,媚儿留意到姐姐的表情不太自然。
“呃,可能他还没恢复好吧。”闪躲着眼神不敢看妹妹的眼睛,越是这样越是引起媚儿的怀疑。
“姐姐,你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加大声音,加重语气,媚儿开口问着姐姐,“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被媚儿问的洁雅直接跳起来回答着妹妹的话。
“你一定知道什么,告诉我。”抓着姐姐的肩膀,以不容拒绝的口气问着,“那你先答应我,不要生气,千万不要生气。”“好,我不生气,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生气,说吧”深吸了口气,看着姐姐的眼睛。
“我施法抹去了他对你和凌韦的记忆。”快速的说完要说的话,洁雅不敢看媚儿的眼睛,“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原来一切都是姐姐做的手脚,罢了,她也是为了自己着想,自己怎么能怪她。
“我出去走一走。”不看洁雅,媚儿往洞外走去。“媚儿,不要怪我,我只是想让你彻底死了对风以安的爱。”“我没生气,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冲姐姐笑了笑,只是不知道自己的笑有多难看。
山顶,白雪飘飘,媚儿已经静坐一个多小时了,雪花落的满身都是,这段时间,她想了很多,当然不是想着放弃,而是在想风以安遇到这样的情况,现在心里一定不好受的,要怎么样才能帮到他呢。
风现在忘了我,也不一定就是坏事吧,反正在别人的眼里我已经是死掉的人,只是人有相似的,只要不承认他们也拿我没辙不是,只是要怎么样才能明正言顺的回去呢?算了,找姐姐去商量商量吧。
别墅内,“又跌了,再这样下去,公司就完了,不行,我不能这样看着他玩完公司。”关掉电视,风以安走来走去,气愤异常的开口,自己不管事不过1个多月,公司股价就有跌没涨过,再这样下去大民岂不是要毁在他的手里了。
“拜托,你别在我眼前走来走去的行不行,我头都被你走晕了。”看着好友像钟摆一样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赵品凡终于受不了了:“你现在有什么办法你说,他现在是总裁,你不要忘了是你亲手把总裁位子给他的,现在他想怎么做你都管不了了。”
没办法,好友把大民看的太重了,如果大民毁了估计他也要崩溃了吧,唉,谁让他们是死党:“你不是说了么他现在只比你多那么1股的股份,还有5,不知道被你那风流的祖先送给谁了?只要能把那5,找出来拿到手里,大民不又是你的了么?”好友真是关心则乱,这么简单的事怎么就没想到呢?
“你都说了不知道送经谁了,让我去哪找这么个人啊?”郁闷的就在这里,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你送就送了吧,好歹也要让我们知道你送给谁了吧,这会儿好了,抓瞎了吧,挠了挠头,风以安诽腹的想着。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这个就交给我吧,你还是想想要怎么挽回吧,让云华这么一弄,公司肯定人心惶惶的。”看来事情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
此时大民总部大楼顶楼的办公室内,“总裁,再这样下去的话公司会支持不住的,会垮的。”云华的助理担忧的看着云华。
“怕什么,大不了把公司卖了,我已经找好了买家了,等具体细节谈好了就签合同,合同一签我就出国逍遥去了,谁还管那么多。”坐在老板椅上叼着根雪茄,看着窗外霓虹灯闪闪烁烁的街道,云华不无得意的笑着。
谁在乎什么总裁的位子,有钱才是真的,自己的祖辈到是真的为了大民好,结果呢,还不是辛辛苦苦穷了一辈子,什么好处也没捞着,凭什么要自己也和他们一样一辈子受穷?所以他才会设法坐上总裁的位子,这样才能肆无忌惮的捞钱。
如今他已经捞了不少了,是时候隐蔽起来了,只要把公司卖了再狠捞一笔,他就出国,好好享受他没过过的生活,想着想着,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众星捧月般围绕的景象,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还不知道云华已经有打算把公司给卖了的风以安正和好友赵品凡相约一起吃饭,“以安,我已经查到了你们那5,的股权在谁手上了,只是你确定你不认识她吗?”喝了口红酒,越品凡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