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变强之前,求爱行动不可以冷却,他盼望着思念爱人的同时他也会惦记着自己。
“以安。”胖胖的老妇人在房里等候多时,她就是那个阿嬷级的老管家,同时也是风以安的婶婆。
结束与好友的联系后,他才发现婶婆的存在:“全世界最漂亮的婶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油嘴滑舌。”姜之芬怒瞪他一眼,把补药端到他面前:“快趁热把药喝了。”
“恶,好难闻的味道。”这些日子喝了不少药汁,他只要闻到这个味道就快反胃了。
“谁叫你大伤小伤不断。”她用力捏了他一把,其实心里可疼着呢,唉!他的执着真叫人忧心。
“遵命!”他最怕这个婶婆碎碎念,赶紧咬牙一口喝完药。
“你真的要刊登广告?”
以为她反对,风以安直接把话挑明:“没错,谁都不能阻止我追求凌。”
这些日子劝说的话已说得太多太多,姜之芬不想再因为这件事破坏亲情,于是转移话题:“那个白媚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白媚儿?”他愣了一下,半晌才想起那是师父的名字:“一个武术高手。”
她早在先前就与白媚儿有过接触,明知故问全是想试探他:“我指的是她个人基本资料,还有家世、个性、家里还有些什么人?谁问你这个了呀。”
“我不知道,这也不是最重要的。”
“啊?那你用人也太大胆了吧,随随便便就让她住下,万一她要是有什么不好的意图呢?”指责只是借口,姜之芬期望他能把注意力转移到白媚儿身上,从而放弃那个凌韦。
“只要她是个好师父,什么都无所谓,好了婶婆,我会注意她的,现在我累了,想睡觉了。你也去休息吧。”他打了个大哈欠,没兴趣继续谈这无聊话题。
“可是……算了算了,你好好休息吧。”她摆好枕头,亲自督促他躺下,这才端起空碗离开。
“婶婆,帮我吩咐白媚儿明天一早来见我。”
“你还伤着呢,别急着练武。”她有些为难,也更加心疼他,但见他一脸坚持,她只好妥协:“好,好,好,我帮你安排。”
其实为难全是装装样子,她巴不得现在就把白媚儿往他的房里送,希望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可以让他恢复正常。
可是他似乎对冶艳的美人没兴趣,真糟糕,她得想想办法,唉,看来得对白媚儿下猛药,要她再积极一点。
姜之芬虽老,但眼睛可利了,与白媚儿对谈几句就能把她的心思看透,知道她会接下这份工作,全是为了想获得风以安的爱。
白媚儿啊,妳是我看过最媚的女人,也是唯一可以长期亲近以安的女人,我把所有的希望全放在妳身上,妳可别让我失望啊。好舒服,紧绷的肌肉得到松弛,压抑的情绪也得到解放,风以安睡得深沉,直到睡饱醒来才知道白媚儿一直在帮他按摩。
她换上高雅衣裙,简单大方的剪裁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长长发丝垂落多了梦幻味道,淡妆让她的雪肤更加粉嫩,她是如此纯净,又是如此美艳,额间那朵印记点出妖魅感觉,美得太过火。
“妳不必做这种事。”他的脸色很难看,收腿杜绝她亲近,怀疑她别有用心。
“是管家婆婆特别吩咐的。”白媚儿弯腰如婢女般对主子恭敬回应。
管家婆婆交代的事情可多着呢,拉着她彻夜长谈,很坦白的支持她,一同想了不少计策,全是为了要让他恢复正常。
“婶婆说的?”风以安还没忘记婶婆对她有成见,但……
“对,是我吩咐的。”姜之芬亲自送餐点进来,经过白媚儿身边还瞪了她一眼“高薪聘请,当然要用个够本。”原来如此,风以安放下戒心,为她说公道话:“婶婆,她的奖金、薪水全是她努力得来,没道理加重她的工作。”
“不行!哪有这么好的事?打老板还能得到奖赏?还有一个月六十万的薪水是天价耶。”姜之芬气呼呼的怒斥。
“婶婆……”
她打断他的话:“别说了,领多少钱就得做多少事,还有,我才是管家婆,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罢了,反正白媚儿必须陪他练武,不会有打杂的机会,风以安也就不再跟婶婆争论:“陌轩什么时候要回来?”
风陌轩是风以安大哥的孩子,那孩子很命苦,才出生没多久,父母亲便过世了,因此他对这孩子加倍关心。
“呵呵,那孩子在迪斯奈乐园玩得很开心,还想再多玩几天。”虽面露笑容,但姜之芬心底很忧愁。
风家世世代代人脉单薄,总是逃不了单传命运,她生怕风以安会落得孤独命运,所以她说什么也要阻止他爱男人。
闲聊几句后,她找借口离去,临走前还再三吩咐白媚儿要好好伺候他,态度好凶哩,风以安没察觉这全是装出来的。
“抱歉,请别跟老人家计较。”
“没关系,她说得对,领多少钱就做多少事。”她取来衣服,当真要伺候他更衣。
“我自己来就好,妳先出去,十点到健身房等我。”
她仍伫立在原地,应对之间仍旧卑微,“不行,管家婆婆吩咐过我必须时时刻刻伺候你。”
他双手环胸:“我才是妳的老板。”
“我知道老板婶婆说的话不必遵从,但是我没办法承受她碎碎念的功力,还是请你让我留下来吧。”她可怜的央求,见他皱眉头又道:“我绝不会打扰你。”
婶婆的念功连他也受不了:“那好吧。”
他解开钮扣想换衣服,觉得该避嫌,于是进入衣物间,武术指导师父是个女人还真麻烦。
白媚儿看着走进衣物间的风以安,忍不住偷偷笑了,婶婆还真行呢,她一定要加油把握机会,非得战胜痴情水不可。
风以安梳洗完后,穿着宽大休闲服坐在沙发上,看见白媚儿准备好医药箱,遂不解问道:“何医生没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