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浅被傅秋扬搂的整个人的心都快融化了,一种奇特的感觉像电流一样滑过全身。
她媚眼如丝,连挑衣服的心情都没有了。
荣浅了解傅秋扬,她今儿要是不叫的话,他怕是不会放过她。
她声如蚊呐,支支吾吾的叫了一声。
“老……老公。”
“大声点儿。”
这次傅秋扬恶作剧的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荣浅腿都软了。
她尝试着让自己的声音稍微大一点儿。
“老公。”
“听不见。”
傅秋扬的手不安分的滑入了荣浅的衣服里面。
荣浅生怕傅秋扬又要来搞出什么事情来,豁出去了。
“老公,老公,老公,唔……”
傅秋扬扳过她的身子,俯身吻住了她,荣浅这方面一向都不是傅秋扬的对手,几下就被勾的大脑空白,连自己被放倒在床上的都不知道,傅秋扬去拉荣浅裙子的拉链,荣浅制止住他。
“等会儿还要出门,时间赶不及。”
傅秋扬亲吻她的额头,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没关系,反正都是要脱的。”
荣浅:“……”
心满意足后,他抱着荣浅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之后在床头柜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在了床上,从盒子的外观来看,无法猜测出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什么?”
傅秋扬挑了挑浓眉。
“打开看看。”
荣浅走过去,手轻轻掀开那个盒子,映入眼帘的是精致的小礼服,荣浅都被惊艳到了。
“真好看。”
“换上出门吧,我在外面等你。”
“嗯嗯。”
荣浅换上衣服,又给自己画了一个淡妆,打开门,傅秋扬从手机里抬头。
她穿的是抹胸拽地长裙,裙摆在地上一路拖开,裙摆上手工缝制的细小碎钻在灯光下绽放着耀眼的光华。
荣浅第一次穿这样的服装,因为在她的生活里,根本就接触不到这样的场合,连尝试都没有尝试过,她还没有照镜子,也不知道好看不,不过看傅秋扬这个眼神,荣浅有点儿担忧,是不是不好看,怎么看傅秋扬的眼神怪怪的。
她垂下头。
“我还是去换了吧。”
她欲要转身,却被傅秋扬突然握住了手腕,她疑惑回头。
男人唇角勾起的笑容越来越深邃难测。
“好看,不用换。”
荣浅有些看不明白。
“那你刚才干嘛那种眼神。”
傅秋扬猛地俯下身子,温热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一手扶住她的脑袋,一手紧紧扣住她的腰间,动作利落熟练,两个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太美,看的我又想了。”
荣浅急急忙忙推开。
“还是算了吧,到时候小心把衣服弄脏。”
他的手抚住她的脸庞,垂眸注视着她。
“那回来再继续?”
荣浅颇为怀疑的看着傅秋扬,嘴角僵硬的抽搐。
“你这样……不怕肾亏吗?”
他仰头,喉头窜出一道低哑的笑声。
“你也太小看你男人了。”
手机此刻叮的一声,是傅秋扬手机上的闹钟,他收回笑容站直身体。
“时间差不多了,出发吧。”
荣浅上了车,经过十几分钟的车程,抵达酒店门口,荣浅这才发现她以前真的是井底之蛙,出门之前,她还担心自己这身衣服会不会过于隆重,毕竟只是一个酒会,又不是去参加什么大典。
傅秋扬站在门口,手臂微微弯曲,荣浅倒是会意的挺快,把手伸进了他的臂弯当中,走进会场,荣浅发现来参加酒会的人真的很多,她侧头,小声的问傅秋扬。
“今天是什么活动吗?”
傅秋扬沉默了一瞬。
“我爸的生日。”
“你说什么?”
荣浅杏眸圆瞪,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傅秋扬父亲的生日?
傅秋扬看她一双原本就挺大的眼睛这会儿鼓的跟个二筒似的,就觉得好笑。
“有什么好惊讶的。”
荣浅突然就有一种想要立刻逃离的冲动。
“那你怎么不早说?”
傅秋扬微微眯眸。
“我要是说了,你就不会来了,不是吗?”
荣浅别过眼,他说的好有道理,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傅秋扬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往怀里带,嘴角噙着一抹弧度。
“丑媳妇迟早是要见公婆的。”
荣浅想说,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好吗?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见面。
还没来得及给荣浅找借口离开的机会,就有一拨人朝着傅秋扬靠近。
“傅总,今天来参加你爸爸的生日吗?这位小姐是?”
旁边有人眼尖的发现了荣浅的存在。
傅秋扬坦然的跟对方介绍道。
“女朋友,荣浅。”
那几个围上来的人一听到傅秋扬说这句话,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荣浅身上,有打量,也有惊讶,更多的则是不屑。
荣浅被这些人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
傅秋扬知道荣浅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场合,更不习惯这么人的目光,可他并不想让荣浅逃避,人这一辈子,会经历很多的大风大浪,如果每次都怯场的话,对于她今后的人生也是种不好的现象。
他亲昵的搂着她的肩膀,把这些人都一一介绍给了她。
荣浅虽然说不上健谈,可至少几本的礼貌还是有的。
有人突然问道。
“秋扬,你这个女朋友家里是做什么的?”
这个问题问的就比较犀利了,荣浅也觉得气氛有点儿尴尬了,这些人不是老板,就是什么财团的大亨,个个都是大有来头,她有些紧张,手心里也跟着在冒汗,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怕给傅秋扬丢脸。
就算她穿的再怎么漂亮,可改变不了的,还是她只有一个普通的家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傅秋扬沉着冷静的回道。
“父母都是普通工人。”
这劲爆的话题惹来一阵唏嘘,接下来的人都开始交头接耳,看荣浅的眼神也就越来越怪异。
那人也觉得尴尬。
“秋扬,你……以你的条件应该是可以找个更好的。”
男人并没有生气,只是荣浅站在一旁却很想马上逃离这个场合,这些看她的目光,就如同一把刀子似的,在她的身上一寸一寸的割着,她屏住呼吸,站在原地像个木偶,大脑一片空白。
“伯父,这话就错了,我什么都有了,还要靠她做什么,我只看人,别的,不强求。”<igsrc=&039;/iage/10159/5324774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