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筠的气还没消,转眼间又被京城内发生的更为严峻的事件给转移了注意力。
京城每天晚上都戒严。
每个人的心思,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在大事面前,家庭小事个人恩怨简直不足为道。
江筠下了班,就乖乖的回四合院陪着叶清音一起说说话。
如今,在陈家,居然就只剩下她们婆媳俩相对。
陈静不顾一切的出了国,没有找到谢天朗,却顺利的通过了口语考试,申请到了茱莉亚音乐学院的学位,已经开始作为预备生去学校上课了。
最终还是叶清音替陈静排除了万难的,为了陈忠的地位,为了陈家所有人的前途,叶清音替陈静搞到了公派出国学习的批条。
若非如此,这两天发生的大事就会连累到陈忠了。
尽管如此,叶清音依然是提心吊胆的:“小江啊,你不知道我这做老母亲的心啊!”
江筠多多少少有一点点感觉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自己做的再端正,孩子再乖巧,在大的形势浪潮面前,还是身不由己的。
其实叶清音还担心陈静会嫁个洋鬼子。
江筠觉得没什么的:“妈,在解放前去欧洲的很多留学生也有跟外国人结婚的啊!”
叶清音叹气:“我一想到家里要来个蓝眼珠黄头发的洋鬼子就瘆得慌。”
江筠不敢笑:“妈,那你就别想,想多了就心想事成了!”
叶清音再叹气:“想一想就能心想事成,那小静早就回来了!小江,主要是小武爸身份敏感,你说小静要是找个外国人,政审这一关特别难过,我就怕小静到时候不回来。”
江筠很笃定:“妈,还是想点高兴的事儿吧,王院长总说怕什么来什么,可别又让她说准了。”
隔壁王玉珍在洪萩结婚的时候就说过要养姑娘一辈子,说不定要连女婿一家都得照顾,结果,洪萩结婚后怀孕生孩子,婆婆小姑跟着来照顾月子,照顾完就不走了,一个在街道工厂找了个临时工的活,一个在医院找了个当领导病房护工的活,王玉珍没法就在自家院子里盖了一间小屋给亲家娘俩挤着住,院子里整天人来人往的,可热闹了。
叶清音看看江筠,再没做声了。
家里三个孩子,都穿了军装,都离家远远的,唯独这个最不受她待见的儿媳妇,反而跟她最亲近,也最能懂她的心事。
京城里戒严,除了大街上没人随意走动之外,家家户户闭灯休息的也早了。
江筠说了一会儿话,就回自己屋看书去了。
外面的形势越紧,她就越牵挂还没回来的陈援武。
当初恋爱的时候,陈援武求她写信,规定了每封信的字数,多长时间写一封,还经常被她敷衍过去。
如今,为了排遣寂寞,江筠开始写日记。
一开始写的是读书笔记,慢慢的就变成了读陈援武笔记有感,再后来就变成了把她的思念写下来,她不说,就等着将来有一天被陈援武发现。
就像她现在读陈援武过去的阅读笔记,能清晰的感受到陈援武的感受和心情,恍然有一种两个人同窗共读的错觉。
想起陈援武讲的生生世世的那些话,江筠想要找曲仁杰的念头就越来越强烈。
可以说一日没有问到答案,她就一日贼心不死。
可惜,陈跃飞把江源送走之后,就封闭秘密训练去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要去多久。
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过小年的那一天,陈援武终于回京城了。
接到陈援武打来的电话,江筠根本就坐不住躺不下,恨不得飞回自己的小家去。
辗转反则了一夜,江筠去单位点了个卯,胡乱找了个借口,跟步森远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已经到年底了,培训的工作基本上已经停止。
陈援武是听到战友跟他开玩笑才知道江筠已经到家了,趁着会议休息十分钟的功夫跑着回了家。
江筠无比热情的扑上来抱着他不放手:“老武,今年再有任务,你别去了好不好?”
她在叶清音面前憋了很久了。
在年初的这件大事发生之后,再过半年,还有一次震惊世界的大地震,接下来还有一件轰动世界的大事件。
她在部队这么久,亲眼所见,每次大的事件,部队都有所牺牲,她实在是不放心陈援武再出任务。
陈援武很意外江筠的说法,这不是她的风格啊:“我们都得听领导的命令,怎么能自己想怎样就怎样呢?”
江筠蛮横:“我不管!你说过转业陪我的!我过年之后就要开始出差,接下来一年都得在外面走!”
陈援武笑:“好,那我开完会,就给领导打报告,行吗?”
江筠不依:“”
(改文中,稍候替换)
江筠说了一会儿话,就回自己屋看书去了。
外面的形势越紧,她就越牵挂还没回来的陈援武。
当初恋爱的时候,陈援武求她写信,规定了每封信的字数,多长时间写一封,还经常被她敷衍过去。
如今,为了排遣寂寞,江筠开始写日记。
一开始写的是读书笔记,慢慢的就变成了读陈援武笔记有感,再后来就变成了把她的思念写下来,她不说,就等着将来有一天被陈援武发现。
就像她现在读陈援武过去的阅读笔记,能清晰的感受到陈援武的感受和心情,恍然有一种两个人同窗共读的错觉。
想起陈援武讲的生生世世的那些话,江筠想要找曲仁杰的念头就越来越强烈。
可以说一日没有问到答案,她就一日贼心不死。
可惜,陈跃飞把江源送走之后,就封闭秘密训练去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要去多久。
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过小年的那一天,陈援武终于回京城了。
接到陈援武打来的电话,江筠根本就坐不住躺不下,恨不得飞回自己的小家去。
辗转反则了一夜,江筠去单位点了个卯,胡乱找了个借口,跟步森远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已经到年底了,培训的工作基本上已经停止。
陈援武是听到战友跟他开玩笑才知道江筠已经到家了,趁着会议休息十分钟的功夫跑着回了家。
(改文中,稍候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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